孟长青站起来,郑重给丁爱学道谢,“您两次助我,要没有您,我北山县多少田地赶不上时节,长青记得您的恩情。”
“不说这些见外的话。”丁爱学说,“当年你刚来北山县,我头回见你,就觉得你很合眼缘。”
孟长青心里意外,这话居然会从丁爱学口中说出来。
她来凉州有些日子了,但跟丁爱学只打过几次交道,以往见他,觉得这人看起来很严肃,处事一贯公事公办,难跟他有私下的交情。
“承蒙丁大人看重,我初次见您,也觉得您十分靠得住。”
丁爱学忍了忍,但没忍住笑出了声,大概是觉得当着不熟悉的人如此大笑不是很合适,赶紧低下头,捂了捂自己的嘴。
“我还是头回听人这样说。”
“丁大人,只看您县内的农田、百姓,就知道您处理政务相当之用心且有效,于农耕方面也十分重视。”
丁爱学摇了摇头,没敢认下孟长青的夸赞,“天下到底是以农为主,无论贫富,想要活着,必须得有那口粮食。
士农工商,农就在第二位。”
孟长青若有所思,“您说的对,没有实际的东西产出,任何仗着中间交易获得的钱财,终是空中楼阁。”
“丁大人。”孟长青对上丁爱学的视线,“晚辈有个不情之请,有关县内农耕管理,还请您教一教我。”
丁爱学说:“只要你想学,我肯定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