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散了吧。”
席蓓人高马大,说话声音震的近处的人耳朵痛,他这一番话说下来,不管是道理上还是生理上,都叫这些人服气。
人群散开,刚才被围着的衙役跟在席蓓身后,看着对方递过来的册子,他问:“师爷,我这本册子不是齐大人抄的么?”
席蓓摆手,“随口一说,我的话能信么?”
孟长青等人离开罗江县后,丁爱学还是把当天送到眼前的公务处理完了才回的后衙。
他夫人给他拧了帕子擦脸,“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听说你收了个徒弟?”
夫人好笑道:“你这样的愣子,居然有人愿意拜你为师?跟你学什么?学怎么写请罪书?”
“夫人消息灵通,那你知道我这徒弟是什么身份?”
“不是北山知县么,之前你就跟我说过,这人背景大的很,皇上都记挂他。”夫人手上摆着晚饭,说话间手上的事也没停过,“你不是那种喜欢阿谀奉承、党派斗争的人,怎么会跟他打交道?”
“长青跟那些人不一样。”丁爱学说的非常坚定,“从他来北山县做的这些事情,我就知道他是个敢做实事的人。
连着两年到我这里来借牛,都是他亲自来,陪笑脸送礼品,没有仰仗着父兄的功绩和皇室的看重,就藐视旁人。”
夫人意外道:“你竟然如此喜欢他?”
“有能力又品行好的后生,谁不喜欢?”丁爱学说,“我虽然不喜欢阿谀奉承,但做别人师父是别人奉承我,我为什么不喜欢?”
这天的后半夜,孟长青等人才回到衙门。
席蓓听到消息,立刻快步去找孟长青,也不管对方在干什么,自顾自的把他今天碰到的事情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