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长青说:“咱们要相信朝廷,相信陛下,不必怕这些小人。”
“哎……”齐人立叹气,都怪他啊。“我情愿得罪达州知府的是我自己,我怎么就没想到用您这样的办法!”
孟长青轻笑道:“每个人办事的方法不同,不仅要符合自己的性格,还要看自己能不能做到。
你之前并不知道达州知府叫什么,也没有御林军护卫,如何暂时压制他?
对付那样的人,单纯耍横并没有用。
要让他心生畏惧,让他知道自己在你面前算不得人物,他才肯听一听你在说什么。
再说,齐兄文雅,实在学不来我那番做派。
若是正经交谈,那文如许又难对付的很。”
听完孟长青的话,齐人立沉默许久,通过这件事,能明显的看出他跟孟长青之间的能力差距,想当初,他在京城时跟其他同窗一样,以为孟大人是靠着父兄功绩才做上知县。
如今看来,他错的离谱。
走了有一段距离,齐人立才重新开口,语气非常真诚,“大人,我虽虚长几岁,但所见所闻远不如大人,往后有事,想请大人多教教我。”
“你我兄弟之间,但凡是我稍微懂些,只要齐兄张口问,长青知无不言。
长青向齐兄请教时,还请齐兄也一定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