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不告诉我是嫌我麻烦。”
“怎么会?”
孟长青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席蓓打断,“我跟着你,护卫你……一开始并不因为你孟长青如何,只是因为,你是将军唯一的孩子。
但到今天……”他第二次停顿,压抑情绪后又吼了出来,“难道我不能把你当自己的孩子?难道你孟长青跟我相处的没有感情吗?
从你学会走路,就是我手把手的教你武功,十几年如一日陪在你身边,我有哪一次是不跟你说一声就走的?”
“师父,是我不对……”
“不是!”席蓓低头,声音也跟着低下来,“我不要听你说这些!这些年你做的每件事,都不是为了自己舒服,你没有对不起谁。
你在外面忙到现在,好不容易回来,我堵在这里不是为了听你向我道歉,我没有这个资格。”
孟长青眼中闪过泪光,“师父。”
“我知道你干的辛苦、你做的每件事都有道理,可你不应该这样做,我不知道怎么说,但就是不应该!”席蓓道,“难道天下的事情都要你一个人去忙?你小小年纪忙得完吗?
你心疼心疼自己吧,忙着北山县的事情不说,还要为别处百姓连夜奔波,你去为他们,谁来为你?你难道指望上面那个会心疼你、记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