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喊出一条路,几人才能挤进去。
围观群众看到所谓的差爷,笑道:“还以为衙门那边真来人了,原来是阿沙和四狗。”
“嘿这话就不对了,四狗他们就是衙门的人。”
外层的人小声议论,里面的人也跟刚来的几位说明情况。
“怎么了怎么了!我就说了几句话,有把她怎么样吗?”王腊梅坐在地上,用屁股跃动,“你这个疯子,砸我的门,还把我的手打断了,赔钱,赔我十两银子,否则我就把你告到衙门!”
“我赔你一条命!”江婵被激的举起锄头就要砸。
还好被旁边人拦住。
“我们就在这里,省得你往衙门跑。”罗沙悄摸在罗三木背后轻拍了一下,又在院子里找了一把凳子扶正,让村里老人坐下。
“王腊梅,我跟罗四现在都是衙门的人,村里的事情我们有权管,老叔也在这里,所以你也别闹,有事咱在这里评完,省的你到衙门告状,还要挨板子。”
“我挨什么板子,是别人打了我!”王腊梅只关注她想听的部分,也只会对这部分做出回应。
同在一个村住了这些年,罗沙对这个人也有些了解。
之所以要在这里说,不是要跟王腊梅讲道理,而是要显示他的公正和威严。
“你不要叫!”罗沙用比王腊梅还高的音量呵斥她,“难道声音大就有道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