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方耘明白孟长青话中的意思,喝了两口茶,“说起震天雷,我想起陈兴奇来了,你们在京中就交好,这两年中秋,他不论手边有没有事,都要去北山县看你。
可见这人很重情义。”
“是,往年在京城时还不觉得,到了这边,反而比之前要更亲近。
陈少爷醉心震天雷的研究,对其他事情一向不怎么关心。”孟长青很快转折道,“但今年中秋见他,他似乎有不少烦心事。”
“人在世上总有烦的时候,你没问他为何烦心吗?”
孟长青装模作样,“您知道我的脾气,他自己不说,我不会多问。”
卫方耘叹气,“我不知道他因为哪一道烦心,但这事,连着我也觉得不痛快。”
听对方这样说,孟长青也没有开口问,但她那眼神里就明明白白的写着,‘怎么了?’
卫方耘很上道,接触到孟长青的视线,自己就说了起来,“咱前头还说,燕国宫里乱的很,咱们大梁何尝不是这样。
陈兴奇做的事情,按理说来是重中之重,如此大杀伤力的武器,他有能力来改造改进,对整个大梁来说都是幸事。上面的人,怎样也不该把主意打到他身上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