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朱靠在枕头上叹气,“说是这样说啊。”
“我说的不对?”槐花反问。
沙朱没回答,只是目光看向远方。
槐花好笑道:“瞧你这模样,好不服气。”
沙朱抹了把脸,解释道:“我可没有不服气,比起别人来,咱们跟着孟大人的时间算久了,你就看他有做过什么不可靠的事么?
衙门现在建新街,将来肯定有大用场。”
“孟大人做事是比其他官可靠,可他也没有你说的那么神。”槐花举例道:“别的不说,就说北墙市场,那地方刚建起来的时候多热闹,多少人抢着要进去做生意,那时候你们也眼馋,要不是我和星星劝着你们,说咱这生意独一份,你们也要进去买铺面。
可惜那市场,总共也没热闹多久,现在冷冷清清。
孟大人虽说是个好官,也有心对咱们好,可是不见得他要做的事就一定能做成功,那市场就是个例子。”
“我知道。”沙朱并不否认这点,“正因为市场的效果不好,所以孟大人对新街肯定想的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