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长青压低声音,“不要有任何设想,去查就是。”
“是!”
杨正出去后,孟长青又叫过钱德明和孙大雨,“你们再说说当时的情况。”
钱德明说:“今晚是我的班,我带着弟兄们跟往常一样盯着险山。
按照大人的吩咐,瞭望台上的兄弟们时时刻刻盯着险山,但晚上视线受损,看的不远,只是忽然听到有人大叫,我立刻派万宝去叫大雨,自己带着晚班的兄弟,往这边跑。
我们到时,看到的就是那对夫妇坐在院门口嚎哭。”
“这么说来,你们连抢匪的影子都没见到?”
“嗯。”钱德明惭愧,觉得头都抬不起来。
孟长青又问:“大雨,你是什么时候来的?又是什么时候去追的抢匪?”
“我带白班的兄弟歇在安南村,听到万宝叫我们,立刻就往这边来了,以距离推算,我只比钱班头晚来一会儿。”
钱德明点头,“确实,我刚让人把这对夫妇搀进屋,大雨他们就到了,我俩一碰面,当即就决定,大雨带人顺踪迹去追,我带人回去报信。”
孟长青听完点了点头,又等了一会儿,堂屋的哭声渐渐缓和下来。
“问过那对夫妻,当时是什么情况吗?”
钱德明无奈,“只说山上人来下抢了他们粮食,再问其他的,他们就只知道哭了。”
“整个村,只有这家人遭劫?”孟长青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