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手精准,将麻绳划开了大半,却没有完全完全断开。
过了好一会儿,那男人才发觉,身上的麻绳似乎挣一挣就能挣出更多空隙,他多次尝试,心中只以为是自己侥幸。
想起刚才那当官的说的话,手上更加用力。
他只知道,被拉到县衙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只怕比死还难受。
如此情况下,他扯了许久,还真把手上的麻绳扯断了。
他不动声色,只敢稍微抬起眼睛到处看了一圈,要他说,那群当官的也真是蠢,只知道守着个院门,他身后虽然有个篱笆,却只比膝盖高点,一步就能跨出去。
这时候,夜色渐渐淡去,眼看着就要天亮了。
正是人最困的时候,这人见看守的衙役哈欠连天,更有人坐在门口睡了过去,脚上的麻绳他也已经解开,他觉得是时候了!
他轻手轻脚的往后挪动,紧张的扫着各处衙役的反应。
左大头见他这般愚蠢,怕装的太迟钝,反而让他起疑心,所以在那人快挪到篱笆旁时,做出刚刚发觉的样子,指向他大声道:“哎!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