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师父微微点头。

“这位大夫的功夫非比寻常，改天一并领教。”

牛师父转向陆先生。

“你敢不敢告诉我，你到底是人还是鬼呢？”

陆先生微微一笑。

“那你敢不敢告诉我，你到底是人还是鬼呢？”

牛师父呵呵笑了。

“这个也不急。只要你还敢过来，我们总会知道彼此的底细。”

陆先生也笑了。

牛师父等王建设拿来一千元钱。

他把钱放在黑皮包里。

“我回去会仔细数一遍的。如果少了几张，下次要翻倍地补回来。”

牛师父慎重地看了看黑皮包里的三千元钱。

“你还真是喜欢钱啊。”

王卫国冷笑。

“有谁是不喜欢钱的吗？你们不要觉得我没人性，我们老大就是这么没人性的对我们。”

“如果你们觉得咽不下这口气，我可以领你们去找她，你们可以向她讨回公道的。”

牛师父呵呵地笑。

“你的老大叫什么名字？”

王卫国语气低沉地问。

“你先搞清楚我叫什么名字，然后再去搞清楚她的名字吧。”

牛师父抬手向空中摆了摆。

空中落下细细雨丝。

“你还能走路吗？”

牛师父走到大梨树下，弯腰看着姬小白。

“我的脚没事，就是胳膊有点疼。”

姬小白站起身来。

“姬小白，我一会儿去你家里，给你处理伤口。”

陆先生收拾着地上的药品和器具。

姬小白哼了一声，没搭理陆先生。

他和于大苟跟着牛师父走出了王家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