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驾驶员看清皮卡可能是冲向自己时,才急忙打方向盘转向另外一边。
但此时皮卡没有减速反倒加起来速来。
惊恐之中装甲车驾驶员看到皮卡的挡风玻璃后那充满杀气的眼神,他不由地心头一紧。
装甲车驾驶员意识到这皮卡一定是冲他来的,或者说是冲他车里的机密来的。
实际上装甲车驾驶员并不知道车上装的是什么,只知道是非常危险且重要的东西。
“该死,该死!”装甲车驾驶员回正了方向盘,紧张地念道。
士兵临危不惧,顺势打开窗户,将枪伸出车窗外,沉下气开始向皮卡射击。
在士兵从容不迫的射击之下,自动穿透皮卡的挡风玻璃,反叛军司机胸口溅出鲜血。
反叛军中了两枪。
此时的皮卡车已经撞了上来,对装甲车来说,一辆皮卡车算不了什么。但那台皮卡的后面装满了炸药,就如死神的使者一样来收割生命。
“非要斗就是了?”装甲车驾驶员踩死了油门,希望想通过速度逃过一劫。
但结果并不如他所希望的那样,在柴油不完全燃烧的烟气里,和轰鸣的发动机声中,他只感受一阵火光从身边袭来。
皮卡车引燃了炸药。
他想用他的生命来销毁掉这一批疑似武器的货物。巨大的爆炸声和刺眼的火光撕开了这寂静的大衣。
装甲车在轰鸣中被像开罐头一样打开了一个窟窿,随后便是被燃烧的火吞没。
那火焰就像亡灵的眼睛,让人不觉地感到害怕。
一会儿,一切又回归平静,平原充满破败的寂静的大衣又盖了回来。
直到一个又一个村民闻声赶来,寂静才被再次打破。
村民们在火焰熄灭后靠了上来,几个胆大的人凑了上去,在残骸中找到一些筒状的金属罐子。
“你觉得这是什么?”一个村民摸摸下巴问。“我也拿不准,也许是导弹”一个年长的村民说。
仅剩的几个男人们七嘴八舌起来。
风轻轻掠过过平原,齐小腿肚的草被风压向了一边,一株一丛尽管尽力地反抗,但是终究抵不过风,被吹散的几支干枯的草落到了路边。
那里有失去丈夫的妇女们的哭泣。
孩子则在装甲车的残骸上玩耍得抚掌大笑。
似乎他们并不知道这是战争中牺牲的灰烬,而是不可多得的攀爬玩具。
他们认为相比在炮坑里玩,钻到一个没玩过的铁皮乌龟里更加有趣。
直到傍晚时分,几个穿着奇怪的士兵过来简单处理了一下,但并没有拉走这具破败不堪的残骸。
就让这残骸在伴着平原上的枯草和妇女抽泣声的晚风里共情这段战争的残酷。
这样公然袭击中立的国际组织,反叛军的结局自然便是在世界的共怒下毁灭。
在国际的正义审判下结束了叛乱对人民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