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禁心头一震。
突然一个在仲熠眼前十米处的患者注意到了在楼梯间观望的两人。
毫不犹豫地离开了正在撕咬的士兵,迈着大步子向仲熠和舟喆冲了过来。
两人在惊吓和追赶中被迫再跑回士兵的阵列,告诉那几个士兵现在四周全是暴动的患者。
那几个士兵听后大惊失色,急得不知怎样才好。
其中一个老兵咬了后槽牙,一皱眉站出来说:“准备开枪射杀。”
“可是,那不是违背命令吗……”一个士兵惊恐地说。
老兵视死如归地看向了已经抵达四楼的暴动者。
他沉住气,死死盯住冲在最前面的暴动者。
在深呼吸后,他扣下了扳机,枪声瞬间贯彻了整个4栋。
随即是从下面源源不断地涌上来张着血盆大口的暴动者,张牙舞爪的样子仿佛要把众人活吞。
这一枪已经一发不可收拾,众士兵只能把规定放在脑后,准备应战。
此时仲熠已经认定冲上来的不是患者,而是丧尸。他握紧了拳头准备用尽全力从当下的位置冲到栈道口。
“不开枪今天我们都得交代在这里。”那个老兵说到。
“突突突突”老兵向楼下冲上来的丧尸开火。
其他几个士兵相视一看,咬了咬牙也抬起枪向那些丧尸开火。
“前进,前进!”老兵下达了命令。
仲熠和其他获救的几个医生跟在士兵的后面慢慢前进。
“你和我一组火力,其他人为一组火力,节约子弹,间歇开火”老兵指着一个士兵下达了下一项命令。
在震耳的枪声中,士兵们和医生们小心地踏着被射杀的丧尸之间的楼梯空隙往楼下走。
“啊!”一个士兵惨叫起来。
老兵见状马上回头,立马发现了那只突然爬起来咬住了士兵的脚踝的丧尸。
他果断地开枪,在混乱中了结了那只毫无人性的丧尸。
“注意脚下!”老兵大喊。
但就在大家注意刚刚苏醒的丧尸这个功夫,下面的丧尸已经是近在咫尺。
“啊!”又一声惨叫,另一名士兵被冲上来的丧尸扑倒。
随即又是几个士兵和几个医生被撕咬。
舟喆见状来不及反应,捡起一个被扑倒士兵的枪,向楼下开火。
屋漏偏逢连夜雨,下面的丧尸没有解决,从楼上突然又跑下来几只丧尸。
在上下双面包围之下,防御队形完全被打乱。
在枪声洗刷过的地方,白墙之上满是鲜红的痕迹。
舟喆大喊:“不管了,往下跑!”
仲熠听后马上也迅速跟上……
在几次突围下来,只有舟喆、仲熠、两个医生、被咬伤脚踝的士兵和那个老兵活着赶到了栈道。
舟喆扶着被咬伤的士兵和老兵一起,站在栈道口火力掩护其他人撤退。
而仲熠也迅速地冲到栈道的尽头,那是一扇被锁上的双开阻隔门。
从门上的合金栏杆中可以看见门后有一帮人。
他们正惊恐地看着仲熠一行人,却谁也没有打开门栓。
“开门!开门啊!放我们进去!”仲熠和几个医生用力拍着门大喊。
门内几个孩子躲进了母亲的怀抱,而母亲却无奈地哭泣起来。
而门内那些拿着灭火器,消防斧的男人们不是坡坡纳多的当地保安就是派遣过来的志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