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叶辉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茶,语气平淡地说道:“你陈老板手段高明,先是弄没了人家井上一生,又把井上彦一挤走了…….”
“等会!”陈阳听到这里,猛地伸手打断了叶辉的话,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叶少,咱把话说清楚了,什么叫我弄没了井上一生?那是张老三将井上一生弄没了,跟我有什么关系?人家上面都调查清楚了,你可不能往我身上泼脏水呀!”
叶辉听到陈阳的辩解,只是微微抬起眼皮,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语气平静地说道:“行,行,就算井上一生的死,跟你没关系,那井上彦一可是被你逼走的吧?你以为井上家族一走,在江城投资的钱,就这么白白扔到江城了?人家后续不得弄个公司过来,怎么可能白白便宜江城。”
“还有,”叶辉说到这,伸手点了点陈阳,那样子就像老师傅在教训不听话的学徒,恨铁不成钢地说道,“我说陈大老板,您老人家能不能安分点?您看看您,放着好好的古董生意不做,非要满世界惹是生非,您这是精力太旺盛了,还是闲得慌啊?”
陈阳一听这话,顿时不干了,把嘴一撇,满脸的委屈,就好像被人冤枉了似的,反驳道:“叶少,您这可就冤枉我了,我怎么就惹是生非了?我什么时候惹过事了?”
“哦,”叶辉斜睨着陈阳,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屡教不改的熊孩子,慢条斯理地说道,“那咱们来好好说道说道,洛城那事,是谁先挑起的?锦城一眼黄的事,又是谁去招惹的?怎么着,您老人家走到哪,哪就不得安生,您这是自带麻烦属性啊?”
“叶少,你这么说就不对了!”陈阳一听叶辉翻旧账,顿时就不乐意了,他梗着脖子,理直气壮地说道,“洛城那事,明明是您老人家背信弃义,把咱们的计划告诉了齐少,要我说,您才是罪魁祸首!”
“至于一眼黄,那纯粹是他先欺负我,甚至还把蒋光泰给搬出来了,想给我个下马威,我能惯着他吗我?”
“都是事找我,我什么时候找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