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寒天行走江湖,判断一个人是否强大,是都值得重视只通过分析三个元素。
其一,他做过的事。
其二,他所处的位。
其三,此时状态。
按照这三个要素,结合所知的信息分析一下江呈书,他杀了新皇的父亲和哥哥,然后如今仍然是天子之刀,仍旧深受天子器重。
而且,势力,权力都越来越大,甚至素女说他已经权大于天。
这说明,江呈书绝非等闲之辈,甚至可以再拔高,高到与帝王齐。
洛寒天觉得,朝堂之上江呈书恐怕已经成了暗地里的皇帝了。
只是很奇怪,洛寒天从丞相口中得知,江呈书其实并没有弑君的动机,因为先皇和太子都很器重他。
按理说,不管是谁当皇帝,都与他无关,不妨碍他的地位和权力,也不妨碍他施展抱负。
但是,为何就是这样一个人还要插手夺皇位的事呢?
而且,他还当了递出最重要的一刀的那个关键之人。
洛寒天一头雾水,怎么思考都想不通,江呈书总是佝偻着身子其貌不扬,声色不显,就像是一头一直蛰伏的巨兽一样,神秘而又危险。
这样的角色,无人知晓他知道什么时候会爆发。
但是,洛寒天知道一旦他下定主意动手,一定就是雷霆一击,不会与你和风细雨。
为了最后确认一遍这个消息的真实性,洛寒天再次问了一下老丞相:
“能确定是他杀的么?”
老丞相摇了摇头:
“我只能说,有人看见当时先皇召见他,他出来的时候叹了口气,而新皇和太子都是被绣春刀割了喉。而且对此,江呈书没有交代。”
老丞相顿了顿,继续说道:“验尸的人后来也死了,没有罪名。”
洛寒天心里凉凉,他知道锦衣卫无要事不进皇宫,既然刀口如此明显,江呈书不反驳,那十有八九真是他做的了。
毕竟,在朝廷上冤枉锦衣卫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
“皇帝又如何,还不是悲凉得死去?”洛寒天叹了口气,有感而发。
老丞相爽朗一笑,摇了摇头。
洛寒天见他摇头,问道:“丞相有高见?”
“高见不高见,我不敢说,只是我这几十年的官场生涯告诉我,与人话悲凉,才最悲凉。”
与人话悲凉,才最悲凉?
洛寒天细细咀嚼,不甚全懂,有些疑惑。
“画仙顶天立地,不要去尝试懂得折腰换来的道理。你呀,傲骨很好,可以教教我那孙儿。”
江湖庙用万两黄金请画仙归位,只求挂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