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你误闯了镇抚司。”
皇帝一言,满座皆惊。
误闯?
话都帮他说好了?
肖三秋皱了皱眉头,觉得弹劾司正一事实在太过鲁莽,心中叫苦不迭。
江呈书不着痕迹地手指轻颤,然后恢复了平静。
刘西将头埋的更低了,仿佛要低到地上去。
洛寒天眯起了眼睛。
皇帝被周围惊异的气氛整得有些尴尬,仿佛自己偏私的太过明显了。
于是,他又说道:“此乃指挥使告知于朕,月十二,当真可有此事啊?”
一句话就把责任推到了江呈书身上,江呈书笑笑不语睁开了眼。
看你有什么把戏!
洛寒天微微一笑,说道:“皇上,先不说有意无意,指挥使大人可有证据证明我去过?”
皇帝看向江呈书,说道:“爱卿可有证据?”
“证据确凿。还是说说你有意无意的事儿吧。”江呈书回答。
皇帝尴尬地一笑,他知道江呈书是在故意提及这个意向问题。
洛寒天不以为然:“还是把证据摆在明面上吧,我这个人不喜欢被别人牵着鼻子走。”
开玩笑,你说证据确凿就证据确凿?
但是,江呈书接下来的话震惊朝野。
只见江呈书上前一步,拜了拜皇上,洪声说道:
“大乾朝自开朝设立镇抚司以来,我锦衣卫向来话少,只专注于埋头做事。”
“如今,随便一个宵小就可以质疑我皇权特许的锦衣卫口中所的虚实。”
“皇上,是陛下的宠爱溺了人间,还是人间放肆得太岁头上动土?”
“难道世间人都忘了我锦衣卫说一不二了吗?”
江呈书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拔出了刀。
“不见棺材不落泪,将司正带上来。”
看到闪闪发光的绣春刀,皇帝知道这个平日里不动声色的江叔叔是动了真怒了。
皇帝有些愧疚,毕竟锦衣卫一直都是替他做事的。
洛寒天看着司正上来,心里突然出现了一种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