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死,不重不轻,缓缓下落如人间雨,打在身上有感觉,但是时间一长人们就都忘了。”吴谙标志性地笑了笑,说了这么一段有点意思的话。
但是,他的话里并没有人到死时的绝望和慌乱,两人从他的神色里看不出一丝悲喜。
这使得两人很奇怪。
梁大白问道:“吴谙兄看起来是胜券在握呀,怎么?你有把握把那个画仙斩于马下?”
斩于马下?
吴谙还是那个笑脸,说道:“斩画仙于马下?大白兄,你莫不是喝醉酒了吧?天下能有把握面对画仙全身而退的就没听说几个,你还幻想我一个使毒的渣渣将他斩于马下?疯了吧你!”
使毒的一般都武功不咋地,只是比一般江湖中人更会杀人而已。
吴谙武功很不错,但是也得看和什么人比,在什么人面前秀。
如果是在画仙面前,吴谙觉得自己还是算了吧。
梁大白哈哈大笑,说道:“这不是从未见过吴谙兄的手段嘛,总不得高看吴谙兄几眼吗?”
这时,李牧也放下了碗,凑了过来问道:“哑巴,你就交个底儿,你有没有想过弄死画仙?”
弄死画仙!
这是不少自负于天下的江湖中人的毕生梦想。
听到这几个字,梁大白像被打了鸡血,亢奋不已。
吴谙挑了挑眉,说道:“我除了使毒,其实还会配药。”
配药?
两人听到这两个字,眼前一亮。
李牧猜测道:“你不会配那样能吃了让人功力大增的药吧?”
梁大白也激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