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官二代就能升官发财吗?”江呈书讥笑道,心说你洛寒天原来心里的沟壑不是黄土高原,而是乡间沟渠。
官二代就可以升官发财,真是下等人的想法。
洛寒天不知道江呈书心里对他的鄙夷,问道:“难道不是吗?历朝历代皆是如此。爵位世袭罔替。”
“哼,政事不必与人说。愚昧子民只需要接受就好了。”江呈书接着说,“我只喜欢听话的下属。”
洛寒天收好剑,依靠在亭子的立柱上,好整以暇。
只见江呈书又说道:“这才是洛梳梳快速升迁的原因。”
“近几年,唯有她办事得力,话少,不逾矩,不越权,不自作聪明,不假仁假义。”
江呈书一口气说出这几个形容词,洛寒天掌握了很多信息。
这说明,办事不利,话多,逾矩,越权,自作聪明,假仁假义都是江呈书讨厌和痛恨的。
洛寒天笑了笑,问道:“刚才那些人在你眼里是假仁假义?”
江呈书笑了,点了下头:“阁下果然不蠢。”
果然不蠢,洛寒天眉头一挑。
这是在夸我吗?
这实在无法令洛寒天喜悦。
“他们还不是怕你江呈书在这里被我杀了,有什么好假仁假义的。”洛寒天不以为然。
说这些锦衣卫假仁假义,或许没错,但是,肯定也不对。
只是下意识的动作和行为,还谈不上戴那么高的一顶帽子。
江呈书恢复僵尸脸,侧过身手扶栏杆:“他们只是担心自己头上的帽子被摘了而已。”
没人比江呈书更了解他这群整天勾心斗角的下属的人了。
每一个都是什么样的货色,江呈书都门儿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