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

“没有！他们现在不是还活着吗？”

孔紫凝头一歪，快速道。

“那你愿意这样每天受着欺压没尊严的活着？”

“我为什么会被欺压？”

“因为神灵要维持自己的享受还有权威！”

“他们大部分人都打不过我，所以我不怕……”

“难道你不想为这个被欺压欺压的生灵做点什么？”

“做什么？他们有没说让我帮助。”

“你特么？”

听着孔紫凝的回答，武曌怒从心起，一把揪住她的领子，就没见过这么不上道的，哪怕你说一句自己是神灵，要站在神灵这边，老娘都能把话接下去好吧！

“你特么的……”

孔紫凝对于武曌的破防也没表现出过多的情绪，反而用那清澈的大眼睛定定看着对方，见到回了一句。

“不生气……不生气，这只是个涉世未深的小傻子，我是女皇……跟她生气犯不着，犯不着……”

武曌放开手，嘴唇颤抖，心中默念道，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

“我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