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老婆轻飘飘的走了,大老婆只听见声音,不见人影,我估摸着,是在我身后“纳鞋底”,或者给我“绣肚兜”之类的,反正她的手永远不会闲着,做不完的事情一般。
经过被二老婆调戏的极度无语,我平静一下自己的内心。
她走了,没人打扰,心里很快平静了。
于是,我忍着臭味,接着观察枷锁上的小洞,我到要看看这些人怎么可以,对一个可爱的孩子这么残忍。
一股股灰烟从小洞钻出,说来也怪,每个小洞的灰烟,都分成一股一股的,到最后都会汇聚到我鼻子下面。
它们凝而不散,变得如墨一般,即使屏住呼吸也没有用,臭味仍源源不断,如同虫子一般,直往鼻孔里钻,。
好家伙!看的我恶心的别提多难受了,因为马上忍不住要呕吐出来了,顾不上“难受”二字。
还没等我吐,两只手就从我后面托住了我的下巴,温热的手掌夹住了我的脸颊,她轻轻一使劲,我脑袋向上仰起。
刚刚要吐的感觉一下子给憋回去了,吐是吐不出来了,这会儿可以考虑“难受”二字了。
“嘻嘻……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薛~有~姬!”这个疯女人,我狠狠的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只能翻白眼,给她个眼神,让她自己去品。
“儿子,狠一个,呲牙!狠一个!”
被薛有姬调戏,愤怒的我不知道母亲什么时候来到身边的。
只是母亲的打趣让我无语死了!哪有这样的母亲,是亲生的吗?
我心态崩了啊,要疯了。
我不要再当八岁的小屁孩了,我太难了。
三个月来,所有人对我的热情变成了“无情”。
更无情的是,听到母亲的打趣,我脑子里自动恶补出一个画面
“嗷~~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