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谈恪拐着弯问了问方显,才知道他们早就到酒店了。
谢栗的信息回过去没几分钟,谈恪就发来了视频通话。
他看样子是被手机叫醒的,穿着睡衣靠在床头,被子被推到腿间,睡衣扣子位置低,露出半边锁骨。
谢栗隔着屏幕,一下子就看见他锁骨上的一块牙印子,脸一热,立刻想起自己前几天干的好事。
自打开了荤,谢栗对那件事就有点上头。本来这个年纪精力旺盛,尝到甜头后一段时间内食髓知味,也是正常。
但谈恪偏偏是老干部养生作风,不鼓励他过分消耗,通常谢栗要三四次,谈恪才答应他一次。
出发前那天晚上,谈恪和他叮嘱出门的那些事,谢栗腻在人家旁边不安分,蹭来蹭去就把自己蹭得野火燎原。
他转头用动情后湿漉漉的眼睛去看谈恪,虽不好意思但仍旧厚着脸皮地提要求。
谈恪不为所动,用明天就要出门做理由,断然否决了他的提议。
谢栗心有不甘,拿手指戳戳谈恪的,说“可是我感觉我再忍下去就要鸡飞蛋打了。”
谈恪实在没忍住笑,捏着谢栗的下巴问他“鸡飞蛋打是这么用的吗你给我看看你的鸡准备怎么飞”
谢栗实在憋得心里上火,气哼哼地张嘴就照着锁骨咬下去。他牙尖嘴利的,咬一口就是一小圈印子。
这会谢栗看见那印子还没消下去,又想起自己厚脸皮死缠着的样子,顿时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怎么他这就变成一个色中饿鬼了
谈恪在视频那边注意到谢栗的目光,故意把衣服领子往上拉拉,用还含着刚睡醒的沙哑声音,说“我看你只有用得上我的时候才想我。一出门就把我忘得干干净净了,是不是”
谢栗瞄一眼程光。程光正在研究 cui 到底是牛的哪个部位,压根没注意他在干嘛。
于是他握着手机往下趴了趴,小声地对着手机说“你根本就没给我用你的机会好不好”
谈恪气笑了,这个不知好歹的小没良心,他到底是为谁的屁股着想啊。
谈恪问过一遍谢栗入住的情况,准备挂断视频前,他忽然压着声音说“既然你这么想用,等回国了就让你用个够。到时候让你好好知道一下什么叫飞蛋打。”
低沉的声线隔着电流传进谢栗的耳朵里,好像一根鹅毛棒在耳朵里轻轻转一圈,搔得谢栗浑身都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