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子姗几乎要绝望了,感觉信之荒长老似乎变了个人,变得不会骂人了。想到这里,牧子姗低下头,流了泪。“长老……”
“怎么了子姗?哪里不舒服吗?不要勉强哦,今天不用训练了!”信之荒表现得很害怕。
“才不要!”语罢冲向自己的房间,把训练常穿的衣服换上,拿出父亲编辑的书。还是正常的下午训练计划,总共三小时,前半小时用来背书,后面的两小时用来实战演练,最后半小时用来预习明天的内容。
“子姗?”信之荒也是一脸的懵,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见牧子姗还是一如既往的训练并没有不适的表现,便不再过问。
牧子秦依旧躲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独自训练,而哥哥却还在训练场挥舞着长剑,甚至还双手持剑,拿不住,就去进行力量训练。
妮鹿见此,竟然也加入了训练,和牧子轩用同样的训练场。
“弟弟怎么没来?”妮鹿直接的问了。
“他在小木屋。又不知道在搞什么新花样。”牧子轩头也不回的回答。果然,训练场边上的小木屋突然炸开,木片四散飞溅,一阵风从地上炸开,吹开了附近的一切杂物。
牧子秦也是吓了一跳。
信之荒见状立刻跑过去。“没有受伤吧?”照常来说,信之荒肯定会发怒的说一句“又在搞什么名堂?”“没。”牧子秦潦草地回了一句,收起了左手拿着的长剑。
“刚刚是御风术?”信之荒依旧没有怒意。“在小木屋里偷偷练习是不对的,要把经验分享给其他人啊!”信之荒温柔的说。
“不用说了,木屋我会恢复原样的。”牧子秦见自己没有挨骂,觉得不太自然。
“我穷尽一生也没能掌握御风的要领。子秦是怎么做到的?”
“第二世界。但具体不太记得,只是偶然间。”强力的剑风虽然没有耗费太多体力,但却被风吹得耗尽了体力,还吹乱了头发。
“果然又在搞大名堂。”牧子轩早已习惯了这一切。几次差点被四散飞来的匕首伤到,这次又被好大一阵风吹得怀疑人生。但他没有注意到,被风吹走的妮鹿,落入了荷花池中。爬上来时,一副受够了的样子。这时也被牧子轩注意到了,上前搭了把手却又不怀好意的笑了。
直到入睡之前的洗漱,牧子姗也一直闷闷不乐的。
第二天一早,信之荒便早早的起来亲自准备早饭,并思考着,带些什么样的礼物送去篱园比较好。思来想去,只能是带一些特产,被制成小吃的莲子。信洪发现父亲老早醒来亲自准备早饭,也感觉到很奇怪。
“今天有重要的事情吗?”信洪对于将要发生的事毫不知情,一天中除了练习忍术就是帮助父亲打杂,对于荷刃园今后的发展,也多次提出自己的想法,一心一意的跟在父亲身后,遵循命令。
“今天要让小家伙们去篱园,所以今早打理完要务然后准备些像样的礼物。还有,今天还要做一项事关荷刃园未来命运的重要选择。”信之荒一脸严肃。
信洪一愣。是不是要有大事发生?至今为止,信洪依旧没有放下对于出现在荷刃园所有书籍上最后一页的那一行字的研究,难道和这个有关?
“别多想,与你无关,你就只负责园内的事物就好了。”信之荒虽然表现的毫无波澜,但内心却做了百万次选择。“礼物的话,如果有好的想法,就说出来。”
“我的提议是花的种子。我们种不出来,但不代表篱园不可以。”信洪突发奇想。
“也好。但还是有些轻薄。算了,先就让孩子们带着这些先去,毕竟与篱园的合作,我们是没办法参与了。”信之荒语重心长。“荷刃园的命运,还是要交给孩子们了。我们,就最后为了孩子们再奋力一搏吧。记住,信洪,我们固化的思想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你的弟弟已经没办法挽救了。所以你记住,不是所有的魔法使都是先祖们说的那样邪恶可恶,他们有的也和我们一样,是这个世界的守护者。所以,我们不能再这样一意孤行了。”“但是,我们向先辈们发过誓……”
“问题就在这里。所以,我们的这种思想,不要再影响到孩子们和其他忍者们,这只会让荷刃园的敌人更多。”
“记住了,父亲。请放心,您的想法我完全理解,到时候我会亲自把这件事向大家说明清楚。”
信之荒什么也没说,淡淡的笑了,手里的饭菜也都准备好了,坐下来,静静的点了一支烟,没多久,便把信鼎叫起来,做好了出行的准备,再次叮嘱信洪以后,便和信鼎一起出了门。
牧子姗也很早就醒来了。发现是信之荒做的饭菜,却又闷闷不乐的吃起来。吃的不多,便去找信之荒长老问去篱园的事。但长老已经出去了,是信洪来做出行的准备。牧子轩也发现了金属面具的强大作用,面具中的眼部有着一对镜片,能让他清楚的看到星幻途中飞速移动的匕首,而且在面具的按摩之下,能让其反应更灵敏。想起今天要拜访篱园,便老早的醒来换了一身衣服,洗漱完便去晨练,复习昨天学到的东西。而牧子秦却醒的更早,试着回忆昨天的剑风术。
“准备一下要出发了。”信洪催促,并把所有的行囊都准备好,递给了信岩。
“哦耶!”牧子姗想到能出门见见新世面,甚至忽略了信之荒长老的变化给她带来的苦恼。
“大哥也不能去见一面吗?”信岩明知故问,果然,信洪没有说什么。但当小家伙们走到门口以后,信洪拉过信岩,小声说“至于先辈们留下的固化的思想已经不适用于现在的荷刃园了,打破它们,就要看你们了。我的话,一直就是帮助父亲最多的人,下一任道长,我不准备参加竞选了,信鼎的话,是父亲一直针对的对象,这次会发生什么样的变故,就不得而知了。”
信岩听了没有说什么。这些话,早就在父亲那里听说了。至于父亲会怎么做,就不得而知。
“把这个也带上。”信之荒突然出现,把一袋子重重的书递给信岩。
信岩一愣。这些书记载了荷刃园的发展史以及各种战斗记录。这是要把荷刃园全盘展现给篱园吗?但是信岩没多想,相信父亲是正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