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你不会回来了。”信岩长老为了这一刻等了好久。“荷刃园,已经与篱园战斗了很久,我们一直也没有办法制止。至少,我们目前没有能力对峙暗星幻。”
“别担心。长老,有我在。”牧子秦这一句话表达了决心,表达了自己的强大改变,也表达了多年来对长老的诸多抱歉。
突然,牧子姗出现,却还是一副小孩子的样子。看见二哥回来了,便不顾一切的冲上来扑向牧子秦。
牧子秦也是一脸的懵。十年过去了,妹妹竟然没有一点变化。原来,她也才刚刚醒来,昏迷期间,成长也停止了,在篱缘浊越成功唤醒牧子姗后,第一时间送到了信岩这里,又匆匆回去进行与荷刃园的对峙。
“哥哥,臭掉了。”牧子姗一语让牧子秦尴尬不已。因为长时间没有认真打理过,全身变得像乞丐一样。
经过一番打理并换上一身新衣服后,牧子秦也算变得更加有精神了些,但刚擦干了一头长发,牧子姗便拿来一大块生牛肉,暗示着牧子秦。
“多年来,这里一直被一个强大的魔法使守护着,也免受了战争的侵扰。但是,荷刃园的变故并不是短时间就能解决的,所以,要解决这一切,最后还是要看我们了。我现在也理解了,子秦你当初选择离开这里选择去流浪的想法,我的拒绝,也只是因为不舍。现在看来,你是正确的。”信岩长老一刻不停地说着。“现如今,如若再不平复这场战争,恐怕我们所亏欠篱园的,穷尽一生也还不完了。我看的到你的变化,子轩的变化,妮鹿的变化,重振荷刃园的想法也始终没有变过,但是,我们之中唯独不能缺少子秦你。”
“虽然长老你这么说,但我对于目前荷刃园的状况实在没办法理解。我知到我现在所学的技巧和能力,但对于一些不知道其深浅的敌人,完全没有把握。”
“不过就是多了些魔法的元素。现在的信鼎,也只不过是靠着司徒墨拔的操控,做着一些有如插标卖首之意的事而已。”牧子轩回答。
“事实可能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有人说过,这个世界存在着神,而且神宿计划也已经开始,对于现在的荷刃园,神宿计划始祖的存在也说拿他们没办法,甚至畏畏缩缩的隐藏在了这附近。”牧子秦对于神宿世族的事毫不隐瞒。
“星天么,早有听说,他一直是按照神族的指示,开展一系列计划,又接受了战斗之神的附身,也因此双目失明。但是对于神宿计划的可信度,我始终保持质疑。”信岩拿起酒瓶倒酒。
“所以说,平复战争只是他们计划的第一步吧,我也很难完全相信这个人和神宿计划。但从目前状况来看,确实有必要平复战争。”虽然过了很多年,但牧子秦依旧没有忘记牛排的烹饪方式。这边,妮鹿也煮好了饭。
“神明啊!请赋予这个世界和平安详吧!”妮鹿又开始阴阳怪气起来。
“制裁!”牧子轩看见妮鹿的行为后习惯性的上前用右手轻拍妮鹿的头。
“神,也只不过是一种叫法。它们和人类所认知和理解的神完全不是一个等级。按照星天所说,战神的出现,与荷刃园脱不开关系,或许这就是神族如此在意于荷刃园的原因。”牧子秦分析着。
“所以也没必要执着于神宿计划的一切,毕竟重振荷刃园是我们的想法,就算神宿计划不会开始,这也是我们必须要做的。”信岩打断了对话。“首先要应对的,就是荷刃玉剑的权威,我们没办法直接挑战,也只能等待一个适合的时机。”
与此同时,牧子姗迫不及待的坐在桌子前,享用着许久没有尝到的熟悉的味道。
现如今,荷刃园几乎形成了信鼎一人独裁的情景,学徒也几乎换了一批,而直属于信之荒领导的那些学徒也早已成为信鼎的工具,不仅加大每天的训练量,还要每天都参与侵略般的战争。信鼎还派出大批学徒,每天都要寻找牧子秦的下落,因为信鼎坚决认为,是牧子秦偷走了司徒墨拔留在信洪身上的内力。
“找到了!找到了!”一名学徒回到荷刃园后大喊着。
“在哪里?”信鼎一副喜出望外的样子。
“在……在禁区。”学徒小声回答。
“那又和没找到有什么区别!少拿这些事来烦我!”信鼎大怒,冲上去对着学徒就是一顿暴打。
其他学徒不敢说话。在来到荷刃园这么久以来,每天都像面对一个暴君一样,但又由于实力的悬殊以及荷刃玉剑的绝对权威下,他们对信鼎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所谓的禁区,就是指信岩所生活的那片与世隔绝的绝密区域,而守护这里的强大魔法使,便是魔法学苑的苑长,慕容缘恒。而让他守护这里的原因,是来自篱园的请求。又由于魔法在暗星幻面前也几乎无计可施,所以魔法学苑除了拥有超强法力的慕容缘恒,也没有人有能力干涉这场战争。为了能够在长期保护禁区的同时又不耽误魔法学苑的事务,慕容缘恒让夫人乔沐茜先暂替为魔法学苑苑长。
篱园这边,篱缘司寒也因为长时间的战斗和对篱园的管理,没日没夜的忙个不停。也正是因为他的法力的下降,进一步导致了司徒墨拔的苏醒。
这一切,似乎冥冥中又有着注定的因果关系,司徒墨拔所谓的“交易”,戴着面具的神秘人频频出现在世界各个地区,司徒墨拔又靠着对信鼎的控制主导着这场战争,神宿计划在21年初的开始,北穹帝国的崛起,新世兴都在地球上一次又一次的搞大名堂,世界发展前进的方向,似乎被一个个的计划所安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