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星“嗷”地惊跳起来,这才确认不是做梦,只好跟着陈怀瑾去工作。
到了地方,掐指一算,还真是冤死的狗在作祟。
他让邱彩凤去镇上买些香烛纸钱黄纸朱砂……一起带回来。
邱彩凤恨不得脚踩风火轮,飞奔着去了。
此时天色已经大亮了,族长也闻讯过来了。
看着被捆成一团的陈福立还在嗷嗷喊痛,他也嘴角直抽搐,再听一旁的问星道长说,是昨日他打死的冤狗索命,更是汗毛直竖!
你说你,儿子都已经好了,你还非要弄死那么多狗。
这下好了吧?把自己坑进去了吧?!
陈怀炎此时已经好了,看到老爹被捆成那样,又听是因为自己逗狗被咬,才间接导致老爹成了这样,哭成了泪人。
十岁的孩子一边上前给他爹摸捆得死紧的手,一边喊:“爹!爹!你哪里疼?”
他的喊叫他爹压根听不见,陈福立还在惊恐地喊:“别咬我!别咬我!疼死我了……我的手!我的手没了……嗷……疼死我了”
手没了?
手不还好好儿地在那里吗?
可他喊得实在凄厉,众人只觉得害怕,后脖子窝汗毛直竖!
好不容易,等到了邱彩凤买回来各种东西。
问星道长摆好了香案,这才开始设坛做法。
一顿忙活之后,一张符画好,径直投入了火盆中。
肖洛依看着那符纸烧尽,问星道长开始诵《灭罪经》,又将桌上的茶酒米饭泼洒在地上,把剩下的纸钱给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