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即将关门的最后一瞬,那群人中为首的汉子突然起身拱手。
“兄弟,那位娘子,对不住啊!我们兄弟们开玩笑惯了,没有恶意的。”
“……”陈怀瑾默默关上了门,坐在凳子上生闷气。
肖洛依觉得好笑,一边取下帷帽一边看陈怀瑾。
两个拳头攥着,可不就是在生闷气嘛?!
“怎么了?还不高兴?”肖洛依都洗漱完毕了,陈怀瑾还坐在那里保持着原姿势。
“他们言语轻薄你。”陈怀瑾蹦出一句。
肖洛依忍笑戳了他的肩膀一下,坚实的手感让她忍不住又戳了好几下。
“明明是在轻薄你!人家都要跟你走婚了,还不必你负责,怎么说是轻薄我?”
陈怀瑾闷闷的,将肖洛依往自己怀里捞,却被肖洛依嫌弃地推开了:“还没洗漱呢!脏!”
这年月没有水泥马路,哪怕是官道也会灰尘漫天,一天马车赶下来,灰头土脸纯属正常。
陈怀瑾松开了肖洛依,自己去洗漱。
等换洗完毕,陈怀瑾这才坐在床边,将一旁躺下的小娘子搂进了怀里,语气闷闷:“你不许走婚!”
肖洛依忍笑:“谁说我要走婚?”
“你说你可能是大理肖氏的孩子,若本来就是大理肖氏,你想走婚谁也不会拦着你……”
总归就是因为文化差异,突然没了安全感。
“我不走婚。”肖洛依忍笑保证。
“我不信。”陈怀瑾不讲道理地把脑袋扎进肖洛依怀里,深呼吸一口气。
“啊!”隔壁传来一声女子的惊呼,却带着欢愉的意味。
不等二人反应过来,隔壁又是一阵不可描述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