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都是客,能不起冲突,自然最好不起冲突。
于是孙秉义陪着笑脸解释:“这位客官,真不好意思,这二位是我的恩人,我给他们住的也不是客房,是我儿子的房间。”
那豹眼汉子却不肯相信:“谁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孙秉义笑着将人往里面引:“如若不信,您跟我去瞧瞧就知道了。”
豹眼汉子拍案而起,竟想拔刀:“瞧什么瞧?还不是一样的房间?你就是糊弄我!”
那咄咄逼人的气势,分明是不肯善罢甘休。
陈怀瑾上前一步,一把握住了那汉子的手腕,话很客气,语气却冰冷:“这位兄台,你这是做什么?”
汉子大怒,一把撩开陈怀瑾的手……撩不开!
陈怀瑾的大手如同铁箍一般,竟然将他的手和刀鞘狠狠地捏在手中,掌心贴着刀鞘的花纹,竟被压得剧痛无比。
他大吃一惊:这看着容貌俊秀的年轻男子,竟有这等力道?
遇上了高手了?!
“有话好好说,若是不能好好说,那就我们两个出去比划比划?”陈怀瑾的双眸冷沉,看着那汉子纹丝不动。
汉子疼得额头上都开始飙汗,忙点头:“成!成!好好说!”
孙秉义感激地看了陈怀瑾一眼,还是侧身示意:“客官请跟我来看看。”
有同样没定到房的客人心中好奇,也一同跟上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孙秉义领着人去了后院,打开了一间房。
房中装潢跟别的房间并无不同,可唯有一个香案、香炉和牌位格外显眼。
而牌位上明明白白写着“爱子孙有为之灵位”,香炉中还有好些香棍香灰残留。
原来掌柜的儿子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