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说,其余几人都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你该怎么样还怎么样,就像今日之事你不知道一般。”
陈怀瑜懂了:“我明白了。”
肖洛依却想起了另外的事情:“赵稚呢?”
陈怀现指了指城外的方向:“在城外。”
昨日是进城受封赏,赵稚虽也有赏赐,却因为只是军中大夫,还不够资格进金銮殿。
“不让赵稚进来住?”
陈怀现点点头:“这半个月,她还是在外面比较好。”
到底没有正式定亲,若是在这场皇位争夺战中失败,陈家三兄弟出事,赵稚也不会受到牵连。
外面突然响起一个声音:“这几天让平西军的精锐换了衣装进来一些,就住你府中。”
五人齐齐起身:“见过殿下!”
来的是储君杨承厚。
他一袭绛色锦袍,行动间龙行虎步,面上却笑得和善,仿佛只是一个寻常富贵家庭的长辈。
“过五日就是三月初三,都是一家人,客气什么?”杨承厚说着话,自顾自在主位坐了下来。
他身后跟着的管事和小厮十分有眼色的开始准备茶水点心。
杨承厚点点头,让他们下去后,又看向了肖洛依和吕盈盈:“肖娘子、吕娘子,可否让我和他们三兄弟聊聊?”
肖洛依和吕盈盈闻言,立刻起身告辞。
等大门关上,管事站在外面把门,里面的谈话才正式开始。
杨承厚先是深深地看了一眼陈怀现,然后才看向另外两个孩子。
三个孩子各有所长,杨承厚心中要说没有感慨,是不可能的。
只是有些话,他现在还不好说。
“你们说的没错,现在的情形确实有些危险,我的本意,并不想在这个关头认下你们三个做嗣子……”
三兄弟对视一眼,集体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