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素琴脸色彻底惨白,看着肖洛依叭叭的小嘴,一阵恍惚:她怎么一点不要面子?
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情,她怎么好意思使劲往外说的?!
醉仙楼的事情不是秘密,许多人立刻就说了起来:东家侯中远输了许多银子,无奈之下,只好卖了醉仙楼抵债。
说着话,余素琴嗤笑一声:“什么狼心狗肺的东西,当年威远侯府给了他们多少?”
“他们为了怕你讹上他们,居然连夜就卖了酒楼带着家小跑了!呵呵呵……”
肖洛依胳膊被拽住,瞬间怒了:“你一个当年就是打秋风的,怎么好意思跑上门来再打一次秋风?”
“谁!”余素琴惊呼一声,下意识看向角落里茅草铺成的地铺:那里有家中唯一仅剩的几两银子。
肖洛依摆摆手:“我消受不起。也不想要,你带回去吧。”
骆宏章点点头,给她登记了她胡诌的信息,让她明日来听信。
肖洛依趁机功成身退,转身进屋,还丢下一句话:“以后这个妇人过来,不必给她开门,也不需要通报。”
那日被哥哥赶走,冷静下来后,她也在心中为自家哥哥自圆其说。
余素琴不高兴地看了她一眼,自顾自坐下:“日子总要过,若是过不下去,总该想法子,低个头怎么了?总要试试看。”
可这世间的事情就是这么奇怪:只要我不要脸,你就没办法逼着我做我不想做的事情!
肖洛依说完,余素琴呐呐不能言,完全接不上话。
侯巧玉支支吾吾,说是能做洒扫婆子。
屋里的妇人转过身来,余素琴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的苍老妇人:“三弟妹!?”
来的正是侯巧玉。
却不知她刚离开没多远,就被威武侯府的暗卫跟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