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从酒楼出来,余素琴已经卖掉了自己绣的丝帕,赚了十来个铜板又来酒楼等她了。
“怎么样?我没说错吧?你家哥哥就是卖掉酒楼跑了吧?”
余素琴在耳朵边的唠叨让侯巧玉更加心神不守,等反应过来时,城门都关了!
她们今夜出不去了。
余素琴又免不了埋怨。
可侯巧玉像是聋了,依旧游魂似的往前走。
余素琴一个人害怕,只好跟着。
等回过神来,二人才发现站在了曾经的威远侯府街口。
侯巧玉终于回过神来,看着一脸不忿的余素琴,笑容逐渐诡异。
我的娘唉,突然知道了天大的秘密!
从今日起,绝对不与人同睡一个屋,坚决改掉说梦话的坏习惯……
这不是今日在醉仙楼负责招聘的那个锦袍玉带的骆少爷吗?!
她怎么会被杀了呢?
于是众人呼啦啦往前而去,不多时就不见了踪影。
侯巧玉脑子里乱糟糟的:这是……打起来了?谁跟谁打起来了?
京城的夜晚,如此大动干戈,莫非是有谁造反了?
也是,皇帝陛下那么多儿子,非要让自家弟弟当储君,这不是乱来嘛!
杨承厚的人注意到侯巧玉蹲在屋檐下,一副吓得瑟瑟发抖的模样,迟疑了一下:“要不要杀了?”
太上老君!
“我告诉你一个泼天的秘密,你用好了,以后能吃香喝辣!”
谁家皇帝这么干?!
侯巧玉将脑袋凑到余素琴耳朵边,小声地说起了陈怀现三兄弟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