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蹦……”

随着一声巨响，金属小球顿时四分五裂，小球内部的铁片与外部爆炸破散开的铁片一同四散分飞。

等小片的灰尘散去，金属圆球砸击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小坑洞。

“嘶溜……”卓永益吸了吸嘴角留出的口水，“韩师傅你的手艺是真不错啊！”

韩铁生站在边上，望着墙壁上插着的细小铁片，摆手笑着道:“嗨嗨，还是少爷脑子灵光，能想到把火药与金属小球结核在一块。”

“要换成我这脑袋，就想不到这样的好东西了。”韩铁生不好意思的戳了戳脑袋。

“韩师傅不必推辞，这次功饶我自会去跟刘爷爷说的。快要过年了，也让铁匠铺过个好年。”卓永益直接拍板道，反正铁匠铺里都是家里的老人了，多多奖励，家人也不会多说什么。

韩铁生也是个直性子的人，有什么都写在脸上，听少爷如此打包票，他也是开心不已，“那就多谢少爷了。”

“没什么多谢不谢的，都是自家人。”卓永益摆手，他对待对自己有帮助的人，自然是好言相待。

“既然已经实验成功了，我也就先回去吃饭了。韩师傅也别忙了，回去吃个好饭。”

“这东西等过完年开始大批生产也不迟，这几天都好好准备过年的东西吧。”卓永益笑道。

“嗯，也行。嘿嘿嘿。”韩铁生笑了起来，或许这就是老实人的本性吧。

道了声别，卓永益便早早离开了，冬日的夜来临的比较早，他要快点回去吃晚饭了，回去晚了可是要被父亲打屁股的。

回来时走的很快，卓永益赶着西阳走回了卓府。

他一进门就瞧见了一华服妇人静静的站在那里，其身边还跟着一个和他长相相似的少年。

“娘，哥哥。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啊？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

“益儿快来，让娘抱抱。你看我不在的日子里，你都瘦成什么样了，回头娘好好给你补补。”妇人心疼的看着，跟她嘴里说的瘦字不沾边的卓永益，双手抱向了他。

“弟弟。”少年似是沉默寡言，字如珠玑。

“哥。”卓永益对少年笑了笑。

“娘，我可不瘦，我要是瘦的话，别人家的孩子不成了竹杆杆了吗？”卓永益把头从妇人怀里探出，这才能大口呼吸空气。

“你说不瘦就不瘦，都是你爹没喂好你。”

“明年我就不去城里了，你哥也熟悉城里的武馆生活了，还有你舅舅在，我也不会担心。”

“啊……你不去城里了？”卓永益口误出声，当说出话时这才注意到母亲王素素的神情，暗道不好。

王素素笑呵呵道:“怎么遭，不想娘回来啊！？”

“不是不是，孩儿非常想娘回来，无时无刻都在想着您烧的饭菜。菜大婶烧的菜，孩儿可吃不惯。”

形势比人强，卓永益只能昧着良心说鬼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