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啊。”卓永益笑道,见得儿时的一群玩伴,虽然长大后还是经常玩在一起,但不知怎么的他就感觉他们之间有大一道鸿沟。
镇外青石旁。
鹤直幸与一干少爷站于边上。
“这些年你愈发独处,大家接触的时间也越来越少了。也不知你现在武道境界如何,想来也是习过一二屏气之术的。”
鹤直幸站于卓永益对面,笑着说道,“那就让我这个炼皮中期来试你一试,探出你个深浅。”
话罢,鹤直幸伸手拔出其弟弟手中的长剑,手指划过剑身,剑光闪烁,腿脚发力,向卓永益袭来。
青石旁微风徐徐,吹的绿竹林哗哗作响,人们头上发丝也随风而动。
一叶落,鹤直幸剑已至。
卓永益轻轻一笑,云淡风轻的两指捏住向他袭来的剑尖。
“鹤兄,如何!?”
“嗯?”鹤直幸心下大惊,眼中满是不可思议,这些年他已经很是努力了,剑法也小有所成,可饶是如此还敌不过。
鹤直幸气愤,大喝一声,“再来。”他改直刺,剑成游龙,招招变化莫测。
但这些瞧在身为修士的卓永益眼里,就如三岁稚童在他面前耍大棒一般。不过,他倒没有像先前一般直接结束这场比试,不想给鹤直幸太大打击。
“鹤兄,其实你大可不必把我当成目标的,天下之大,我也只是井底之蛙而已。”卓永益用刀鞘挡过刺来的剑,好心相劝道。
“哈哈,卓永益你也太想当然了,我鹤某什么时候把你当成目标过?再给我三年,我定能超过你。”
鹤直幸剑刺卓永益下腰、上眉,右肩,似是被说到痛处,恼怒异常。
“鹤兄真不必如此,卓某此去朗平可能会再回来一趟,也就是过完及笄,或许我们之间便不会再有交集。”卓永益出言提及道。
“你要走吗?就这么走了?”
鹤直幸听闻卓永益的言语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他要走了吗?,就这样离开了?那我还能和谁比,这镇上同龄人中,有谁是我对手。不行不能让他走。’
鹤直幸暗想,脸上露出疯狂,从小到大,他一直把卓永益当作朋友,当作对手,就如知己一般。或许只是他单方面这样想,但不可否认的是,从出生开始,不管是周围的人亦或者是他自己,都在拿自己与卓永益作比较。
“你不能走,你怎么能走的这么洒脱呢?”鹤直幸似失去了摇摇鼓的奶娃娃,脸上的神色略显苍白与无助,除此之外还透露出一丝茫然。
鹤直幸继续咆哮着,“你能忘记家人,忘记这群兄弟吗?就走的这么干脆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