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君司瑾的心里话,他从不觉得秦音跟墨亦琛的婚姻能长久。
且不说墨家这种高门贵府,要不是墨亦琛残疾,他们君家都不配攀附。
就论墨亦琛生病短命这一点。
秦音迟早是要改嫁别家的。
到时候,她但凡没有君家这个殷实的娘家为她规划。
一个二婚的寡妇,能有什么样的市场。
还不是得倚靠着君家为她筹划。
所以,秦音绝不会轻易脱离君家,之前说的那些断绝之话,都只是气话而已。
至少,他还是把她当妹妹的。
君司瑾自认为苦口婆心地来到秦音面前,垂眸指责。
秦音听着他这倒胃口的言论。
差点气笑。
但她现在对君家人情绪稳定多了。
死水微澜而已。
“君司瑾,就你这脑子,亏你还是个律师呢。”
“你最该清楚,没有证据就强加的罪责,我可以告你们诽谤的哦。”
秦音神态依旧漫不经心,甚至根本懒得起身,就这么坐在位置上。
端的就是墨家主人家的姿态。
君司瑾不请自来,就是个不速之客而已,她根本不放在眼里。
秦音的态度,让前来问罪的君司瑾衣袖下双拳紧握,咯咯作响。
他气结,越看秦音风轻云淡的姿态,胸腔里越翻江倒海。
君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