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摔倒了。
自从进入房间,柳随就已经布置了无数钢丝,既可以进行感知,也可以发动攻击。
双脚被黑暗中根本无法察觉的钢丝绊倒,奔跑着的青年干脆利落地大头朝下扑倒在地。
他的脸甚至还摩擦着地面前进了一段距离,手上的小刀早就脱手而出,滴溜溜地打着转。
关键还是冲得太猛了,看着还有点可怜。
不过柳随下脚依然毫不犹豫,一脚踹在男子的脑袋上,让第二个人也昏迷了过去。
虽然感觉到里屋应该还有一个人,但对方完全没有出来的意思。
收起纵横交错的钢丝,柳随背负着双手,一脚蹬开紧闭的房门。
“可恶的游击士,居然偏偏挑今天来碍我的事。”
里面是一个酒气熏天的年轻人,如果把胡子剃干净的话,勉强还算清秀。
“不过本来今晚就打算给那对狗男女一点颜色瞧瞧,正好提前用你来试试刀的效果。”
看见柳随进来,他随手扔掉手中的酒瓶,咧开嘴笑了起来,露出白森森的牙齿。
青年从身旁的旅行袋里,用抖个不停的手抽出一把泛着寒光的长刀。
刀刃之上隐隐闪过一抹血色,在青年握紧之后越发明显。
他挥舞着长刀就冲了上来,动作乱七八糟完全没有章法,一看以前就没有进行过专门的练习。
柳随正准备侧身躲过斩击的时候,奇怪的现象发生了。
本来应该从身边擦过的刀刃,忽然发生了不可思议的偏转,从另一个方向砍向柳随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