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尼的案子有消息了吗?”贝拉抱着孩子,来回看着两人。
“事实上,确实有新消息。”
被格兰关上的门,隔断了柳随的视线。
……
由于贝拉只是一个普通人,就算跟她说什么灵装估计她也听不懂,所以陆夕叶将塞壬之歌解释成单纯的炸弹。
“哈尼不是激进分子,他热爱这个地方。”贝拉局促不安地张开嘴。
“但他却持有……”
还不等陆夕叶把话说完,抱手靠在门口的格兰忽然出言打断她:
“炸弹到底在哪?”
“我说过了,我真的不知道炸弹的事。而且哈尼也没有理由做这种事。”
贝拉一下子慌了,手足无措地喊道。
“他需要钱,你们的孩子也需要钱。”格兰边说着边走近贝拉。
“账单越积越厚,他入错了行,希望你告诉我他们是谁。”
“我发誓我不知道。”她用哀求的视线看着格兰。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格兰猛地一掌拍在桌子上。
巨大的力道让桌子不住颤抖,响声让贝拉怀里的孩子吓了一跳,顿时大声哭嚎起来。。
“跟你同床共枕的男人是个激进分子,你也是同谋。”
“我真的没有说谎……”贝拉用颤抖的声音回答,又将求助的眼神转向陆夕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