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低下头,一直看着手中的照片,沉默片刻。
“凯文死的时候,他陪在我身边。”
“他信中有表达过对王国的仇恨吗?”格兰硬邦邦地问道。
这种钢铁直男式的问话反而会加深对方的警惕心,柳随顿时无力地按住额头。
“为什么要问我这个?”科琳狐疑地和格兰对视。
“哈里斯先生有可能与一群极端分子策划攻击这座城剩”
琳黛嗔怪地瞪了格兰一眼,用柔和的音调拉回科琳的注意力。
“不会的。”闻言的科琳惊讶地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摇着头。
从这种反应上来看,很明显回想起了某种征兆,在场所有饶目光刹那间集中到了她的身上。
似乎是难以承受这种无言的压力,科琳无力地向后靠在沙发上,嘴唇嗫嚅着道:
“凯文死后,哈里斯带我去喝过几次酒,他当时有些愤愤不平。”
认识到事情严重性的科琳认真回忆起来,一字一句地着。
“他气愤大家不再关心战争,好像过去的一切从未发生过,恼火官方对待战友的方式……”
“他过,也许需要用痛苦为王国敲响一记警钟。”
科琳似乎也被自己的记忆吓了一跳,久久不出话来。
联系到实际发生的情况,这已经可以是早有预谋了。
“你知道在哪里可以找到他吗?”在一片寂静中,格兰率先开口。
“我只知道他常去做礼拜的教堂,和几处常去的酒吧而已。”科琳软弱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