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夕叶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叮咛道。
“只是单纯的偶然而已,我才没有那种奇怪的体质。”柳随一脸无奈地摆着手。
虽然他对的同样没什么底气。
两人在机场暂时告别之后,柳随对着肩上的黑轻声道:
“这下子就得单独行动了,幸亏我的外语水平这段时间长进了不少。”
经过前几的锻炼,柳随的口语水平可以是突飞猛进,基本上的交流都不成问题。
不然离开陆夕叶独自在布列坦尼亚旅行,还真是有点心慌。
“汪。”黑拍打着柳随的肩膀,摇动爪子,示意他完全不需要担心。
“这倒也是。”柳随点头深以为然。
尽管出来很让人丧气,姑且不论和饶交流,至少在阅读方面黑可以甩柳随好几条街。
永安老家里,柳逐波曾经留下过好几本外文书籍,柳随是一点也看不懂,也懒得也研究。
然而黑却看得津津有味,甚至表示可以提供八百字的读后感给柳随欣赏。
每当问到为什么黑精通多国语言,连它自己都是一头雾水。
不过从黑来到柳随身边,就已经满是谜团了,这种细枝末节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敦伦作为布列坦尼亚的首都极为繁华,到处都矗立着尖顶的巴洛克式建筑,大街上人来人往。
虽然痕迹非常隐蔽,不过柳随还是可以感觉到灵力的波动,应该是通过建筑物的顶层布置某种防护结界。
在路边买了某家着名的炸鱼薯条,柳随和黑一人一份,沿着道路边吃边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