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工作的罗莎蜡像馆距离普利斯顿也只有三分钟的路程,确实她出现在这有些令人在意。
“因为我以前的美术学校在这附近,嗯……”
看出她对此不太想的样子,歇洛克又指着桌上摆着的相框:
“这个青年是你的恋人吗,看起来和你很般配。”
照片上是一个微笑着的瘦弱金发青年。
他长得眉清目秀,手上还抱着画笔和画布,看起来是个画家,或者美术系的学生。
只不过从体型上来看,他和比莉完全算不上般配,反正柳随是不出这种昧良心的话。
“……不是的。”提到这个青年,比莉沉默片刻后低声道。
她从床上站起来,走到桌边做出收拾东西的样子不着痕迹地按倒相框,并没有解释的打算。
“那个,可以了吗?我等下还需要去办出院手续……”她委婉地提出逐客令。
“啊,非常感谢,耽误你的时间了。”
……
不知道错了哪句话,两人狼狈地走出病房。
“难道是分手了吗?”柳随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那个青年很可能是比莉的前男友,只不过旧情难忘所以还保留着他的相片。
“也许吧……”歇洛克摩挲着下巴,陷入沉思:“我总觉得好像在哪见过刚才的青年。”
“难不成这么个浓眉大眼的家伙是逃犯?”柳随猜想道。
“好像不是,具体的有点想不起来了,应该就是最近。”歇洛克努力回忆着。
有些无聊的柳随在路边的报亭买了一份报纸,看到上面的新闻头条,无奈地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