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及这个问题，老约翰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撑着拐杖站了起来。

他两只眼睛瞪得一大一小，大声吼道：

“煤气啊，我是通过煤气知道的！”

约翰的公寓极为老旧，使用都是煤气，甚至房间里使用的都是煤气灯。

所有的房间都由同一根煤气管道连接起来，煤气公司通过它输送煤气。

如果一个房间点亮煤气灯，除此之外的房间里的灯，就会有一瞬间变暗。

因为在点灯的瞬间，会消耗大量的煤气，管道里的煤气会在短时间内减少。

再加上负责这一带的煤气公司设备同样很陈旧，提供的煤气量也不大，导致出现这种现象。

就导致通过煤气灯的明暗就可以知道其他房间的状况。

寒冷的冬天里，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灯和加热器。

经过长时间的细心观察，约翰对租客们的生活了如指掌。

“不过你问什么这么关注房客的行动呢？”

这点让柳随很在意，除非有什么特别的理由，不然是不会关心这种事的。

不过看约翰的样子并不想深谈这件事，而且和案子也没什么关系，柳随只好暂且记在心里。

离开房间后，柳随拨通了歇洛克的电话：“你那边有什么消息，中的什么毒弄清楚了吗？”。

“通过检查，佩特西中的毒是马钱子碱。”歇洛克的语气依旧是那么平静。

接着他反问道：“不过你的处境现在有点不妙啊，昨晚你去过他的房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