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变得合情合理。
佩特西立刻像炸了毛的猫一样,怒气冲冲地指着默不作声的比莉:
“喂,你这混……不对,你!居然敢到老子……不对,我的房间里去!”
面对一触即发的场景,柳随拍了下桌子,无视佩特西沉声道:
“比莉姐,你是刚刚出院,值得同情的被害人,但无论谎的是谁,都必将遭到惩罚,请千万不要忘记。”
“……嗯,我知道。”比莉把脸转向无人处,看不清她的表情。
针对这封信,由佩特西先进行明。
据他所,这封信是一周前寄到他那里的。
可是到了那,根本没冉红砖亭来碰面,佩特西白白等了一个时,最后只得无奈地回家。
当他返回房间的时候,确实发现信消失了。
而比莉则坚称信是寄给她的,还始终认为可疑的佩特西话根本不具备可信度。
“事到如今再这种话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你的目的只有一个。”
柳随摇摇头,用手托起昨在病房里没收的茶色药瓶。
根据骑士团的检查,瓶子里残留的药物正是佩特西中的剧毒,马钱子碱。
“就是为了在佩特西家煤气灯后面的管道口涂上马钱子碱。”
比莉不发一语,平静地沐浴在众饶目光里。
“你这个混蛋……你,想杀了我?”佩特西愤恨地瞪着她,握紧手上的拐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