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在下午五点到布莱雅路的酒吧红砖亭来,请务必要来。”
柳随照着信,一字一句的读道,接着又抬起头:
“写这封信的目的,就是为了确保佩特西当下午五点不在家。”
“为、为了让我不在家?”佩特西张大嘴巴,重复着柳随的话。
“没错,这样比莉姐就能安全地进入房间,因为她知道你肯定不在家。”柳随点头道。
“那么,那封信就是……”佩特西终于也想明白了。
“比莉姐写的。”柳随点头确认:
“并且为了隐瞒证据,她又把信带走了,在给管道口下完毒之后。”
柳随看似荒诞却又合情合理的结论,惊得在场每个人瞠目结舌,没有一个人开口话。
“你这混蛋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佩特西指着比莉恶狠狠地地道。
比莉依旧垂着头一言不发。
“她的目的显而易见。”柳随用低沉的声音道,“我想那个名字,大家也听过好多次了。”
“原来如此,罗斯·邓肯,我就在什么地方听到过这个名字。”歇洛骏手托住下巴,沉吟道:
“一个月前的公寓离奇死亡案,在整个敦伦流传开的那个名字。”
当时的报纸上纷纷他是因为被死囚犯的诅咒勒住脖子,导致窒息死亡。
当然现在已经判明,这并非死囚犯的诅咒,也不是什么事故,而是佩特西制造的杀人案。
“不、不是的!”佩特西好似被缺头一拳,踉跄着扶住墙,兀自狡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