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递?我记得他的家人好像是个研究战灵的学者……”
温莎咀嚼着洛建良的话,眯起眼睛喃喃自语,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指尖按住太阳穴游走,似乎回忆起某些事情。
“喂?你刚才说了什么吗?”
也许声音太小,洛建良没听清她的自言自语。
“没什么。不管说的是不是实话,已经不需要刻意理会他了,放着不管就好。”
温莎随意地点了点头,拿起乔治替她倒满的酒杯。
“而且,接下来我会离开敦伦。”
“什么?”
无视电话里的声音,温莎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就像在哄孩子一样:
“我不在的时候,你就跟他和平相处吧,别打架。”
“其实我现在未必打得过他就是了。不对,你到底……”
尽管话筒对面还有声音,但温莎已经切断通话并把手机扔向戈登。
正在擦拭酒杯的乔治抬起头,把视线转向温莎:“您刚才说要离开敦伦,请问是要去哪?”
“炎黄的天南市,机票的事就交给你们了,五天后出发。”
“明白了。”
乔治和戈登没有询问原因,同时低头致意后,从温莎面前消失。
“我可不想因为解决了柳随,被人当成赞同‘公主大人’的意见。”
她一口饮尽剩下的葡萄酒,重新闭上双眼聆听起音乐,似乎陷入了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