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劳动工作交给乔治他们,温莎靠在沙发做了几个深呼吸。
她用手指把玩自己的金色长发,心不在焉地凝视着窗外阴郁昏黄的天空。
乔治和戈登不断在她面前的茶几上放下老旧的笔记本,泛黄的信封以及写有密集注解的书籍,逐渐堆成一座小山。
温莎心随手翻开一本,审视着上面的文字低声道:“柳逐波……”
调查书房的乔治拿着桌面上的立式相框走过来:“里面的少年应该就是柳随。”
照片里是一名身穿校服的少年,以及七十岁左右的男性,似乎是高中入学军训后的合影。
温莎专注地审视着照片,忽然蹙起眉头:“应该就是这个老人了吧,不过总觉得……”
“有什么不对吗?”
并没有回答乔治的询问,她默默将相框扣放在桌上,接着翻阅起堆在一旁的笔记本。
戈登检查完一摞如小山般信件和明信片之后,长叹一口气:
“柳逐波这个人,似乎每年都会给孙子邮寄不同地方的风景明信片,不过上头写的内容都很普通,没有什么特别的线索。”
“听说学者里很容易出现怪人。”温莎边按顺序检查从书堆里抽出来的手写笔记本,边回应道。
在抽出第五本时,忽然注意到封皮有不自然的隆起。
那是一张折成小块的欧罗巴地图,范围包含艾尔兰、布列坦尼亚和弗朗克,因为使用多年导致折痕处出现严重的磨损。
温莎打开地图仔细审视,发现好几座城市被画上圈,并以直线连接不同的地方。
“敦伦,安普顿,布里斯托,而终点是……圣基尔达?”
她默念几次地名后站起身。
“女士?”注意到她的动作,乔治和戈登疑惑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