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那个叫伊索德的小姑娘,是铁了心要干掉我。得想想办法了。”
……
伊索德穿着白色的睡裙,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双手都带着一直到手肘的白色手套,右手抓住巧克力棒,左手抓着草莓牛奶。
在她的视线前方,是一张宽大到可以在上面随意跳跃的床,床上并排摆着好几件看上去就很昂贵的衣服。
而墨镜壮汉爱德华,则始终在房间的角落里保持着端正的站姿,一边注意着不被主人发现,一边低声叹着气。
“已经七次了,七次。”
“啊?”爱德华抬起头,透过墨镜和伊索德对上了视线。
少女扬起柳眉,撅着嘴巴看向这边:
“以为我没发现吗?你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叹着气对吧,而且还是好几次!”
“绝对没有那种事。”
虽然知道没什么用,但爱德华还是下意识地否定了伊索德的话,因为这样比较容易以最快时间结束少女的说教。
为了加快这个进程,他提起另一个话题:“话说回来,如果公主大人不赶快决定好的话,很容易感冒的。”
“爱德华……别想岔开话题!”伊索德双手叉腰,死死盯住壮汉。
“在下并没有这个意思。况且就算没感冒,继续下去时间就太晚了。”
爱德华将双手交叉放在腹部,挺直身体朗声道。
“没关系,淑女就算迟到一点也是被允许的。”伊索德哼了一声,把脸转到一旁。
“不过那也是有限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