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岳父明示”李阳道。
“李朝此人喜欢行怪道,此人用兵皆是怪招。也可以说是奇招”苏良说道:“但是这些小道用一两次也还可以,用多了反而显现出李朝用兵之道也就这三板斧,这些时日据我观察,李朝已才尽,他再无良策,而最近出现在我军后方的骑兵也应该是不久出前才想出的,当然也有可能是早就想出了,只是一直未能下定决心罢了”。
“为何?”李阳问道:“他这支骑兵出现在我军的后方,确实给了我们不少的麻烦,他为何迟疑不敢下定决心?”。
“我说过此人善用怪招,不管用常人所用”苏良解析道:“因为他认为,只要是用正常人能想到策略,那么别人也能想到,势必会有所布防,我猜李朝认为我们后勤方面防守势必严密,所以才一直不敢下定决心,只是这几日来他的骚扰已经无法给我们太多的损耗了,所以才会想起用常用的策略吧”。
“但是既然他用了这正常所用的策略,那么我们自然就不用再去猜他的心思了”苏良继续说说道:“如说用兵之道,我看此人十分的平庸,不过只是个惯用歪门小道罢了”。
“岳父就如此的看低此人?”李阳不解的问道:“小婿并未看出他如何平庸”。
“他将大军带到禄丰就是他最大的平庸之处”苏良说道。
“守禄丰有何不妥?”李阳说道:“这陆丰地形地势对于防守一方而言都十分优越,这并未有何不妥”。
“禄丰虽说能守不假,但是守着这样的一个破地方有何用?”苏良说道:“禄丰之后就是梁城,麻城以及山城,这三城之间相距不过二十里,且有呈现品字型,若是坚守这三城,攻可以以山城为主,梁成与麻城能在两侧呼应,对地方呈夹击之势,守则三城可以相互策应,将敌军拖入在三城之间的战场中,不能再进分寸”。
“可是我们现在在禄丰也过不去不是吗?”李阳说道。
“谁说不能过去的”苏良意味深长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