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荣祖离开了皇宫之后没有回家,而是去了他的老师于修的家里,于修是林荣祖的文学老师,此人向来多智,而且城府极深,就是因为其城府过于深,林何毅才不愿继续让于修教导林荣祖,但是林荣祖对于他的老师于修确实十分的尊敬的。
林荣祖来到于修自然不会有人阻拦,而是直接将林荣祖接到厅中等于修,于修只是一个书生,是没有任何官职的,他能当林荣祖的老师也是经人举荐的,只是此人不得林何毅的喜欢,多以一直未能任职,这对于有着远大抱负的于修而言,是人生中极大的痛苦。
“公子来访,有失远迎,还望公子勿怪”于修今年五十有四,留有的三缕长髯已经斑白,也许是身体不好的原因,这人生的有些瘦弱,来到林荣祖的面前就要作揖拜下。
林荣祖哪能让他拜下,于是连忙上前扶住于修,说道:“老师您这是作甚,您荣祖的老师,岂有老师给学生见礼的,我这尊卑之道岂不是不分了”。
“呵呵,公子说的是”于修也不去和林荣祖争论这些,在林荣祖的搀扶下坐到了主位,请林荣祖入坐之后才问道:“不知公子前来所谓何事,你要知道,这可是要犯忌的”。
“老师救我”林荣祖脱口说道:“我如今身陷于死局之中,实在是不知如何去化解,只能来求助与您了”。
“你切莫急,发生了何事,你且与我细细道来”于修听到林荣祖说要救他,也是一惊,于是忙说道。
林荣祖将目前自身的情况说了一遍,当然神武帝说的那些他没说是神武帝说的,之说是他自己的猜想。
于修听完后捋了捋长须,皱着眉思忖了良久之后,才问道:“公子,此事到底是你父亲的主意,还是你二哥的主意?”。
“是谁的主意,还不是一样吗?”林荣祖疑惑的说道:“这二者没有如何的区别”。
“非也”于修摇头认真的对林荣祖说道:“这二者,区别之大犹如云泥,你切说与我听,这到底是谁的主意!”。
“这二者能有什么区别”林荣祖有些焦急,不过见于修很是认真,于是就细想了一下当晚的话,然后说道::“二哥说,这是父亲的主意,不过是在几日前寄回来的信中说的,觉得这事实在是蹊跷,所以我觉得这事二哥怂恿父亲的”。
“公子你可敢肯定,这是你父亲所言?”于修不问其他,只问这句。
“应当是父亲所言,二哥没有那个权力”林荣祖低头细想了一会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