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不应该活下来是吗?”
“作为一把剑,一把战场上的剑,只需要折断在征战的旅途中,再也不要回来,免得回来把锋利的剑刃指向你们娇嫩的躯体,是应该这样吗?”
“又不是我们让你们这样做的。”腓灰脸色难看,心中不断回想有没有哪个故去的游戏者能与眼前的人对应上。
“对,确实不是你们。”老太太眼中划过一抹冷讥,又归于平静,“只不过你们都不想我们归来而已。”
“真可怜啊。”老太太怜悯的眼神看向一直没发声的秦悠然,感叹道。
她的过去已经过去,秦悠然的未来还未来。接下来要面对冷眼与指责,还不得不违心去做的,是他们这一届的游戏者啊。
“我不可怜。”秦悠然忽然觉得有些腻歪,她不知道自己未来会面对什么,她只相信自己坚不可摧。
她转身就走了,留下两个有些惊愕的人。
两人既想笑,又笑不出,秦悠然还什么都不知道,她不知道,自己的路注定是艰险而……绝望的。
徒劳无望的游戏者。
大概是老太太施了什么法术吧,三人回去的路远没有来时的长,明月还未升到高空,三人就已经归来。
秦悠然随便洗洗就睡了,反正明天就可以离开了,她也不想再费心理会这老人。
有的人,稍一接触,你就可以感受到她的软弱。
秦悠然是个坚硬又强势的人,她厌恶软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