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太懂。”它尴尬一笑。

在温清清要翻白眼前，它又补充道，“但我可以肯定，这是一件不成功的灵器，你们之所以感到难受，就是因为被它攻击了。”

“不是不成功吗？”王英雄跟人面犬在一起久了，倒也知道它口中的灵器就是他们的道具。

“不成功不是说它是个废物，只是说它没达到创造者心中的预料。”人面犬的脸色有些严肃，“我感觉它应该只是一件试验品，创造者想要创造出一件怎样的灵器我也不太清楚，这根尾羽只是取了正品的某一种特质出来试验，而且这个实验都没有成功。”

“那意味什么？”温清清问道。

“那意味着成功品绝对是件不普通的灵器，光是试验品的符文都已经复杂得让我看不懂，可能会有一件惊动三千世界的灵器在这个世界诞生。”

温清清眼眸微微一亮，“那它什么时候诞生？”

“可能几百年，也可能几千年。”人面犬估计道。

“……”

***

秦悠然在空中飞了好一会，才冷静下来，不对啊，我怎么感受不到塔尔塔洛斯的气息？

她微微蹙眉，身影在空中停顿，低头看向脚下的山川大地……没有，它不在。

但秦悠然还是不死心地翻找了一遍，她的身形在空中飞速掠过，很快就确定了，的确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