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沉鱼扬着头,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舅舅昨夜染了风寒,发了一晚上的烧,我照顾了他整整一夜。”
说着,她打了个哈欠:“真是累死我了。”
叶沉鱼装作十分困乏的模样,就这么走掉了。
叶君泽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他看向萧临渊:“你病了娇娇是怎么知道的?府上又不是没有下人,你让她来伺候你?你是故意的吧?”
萧临渊掩唇咳了几声:“是凌越自作主张,告诉了娇娇,你若是生气,尽管罚他好了。”
门外守着的凌越:“……”
他是为了谁啊?
他们家大人这明显是卸磨杀驴,心好痛,但又不能辩驳。
只得双手抱拳对着叶君泽道:“是属下告诉了小姐,公子要怪就怪属下吧。”
叶君泽没空搭理他,他径自走了进去,关上了房门道:“你老实交代,昨夜对娇娇做了什么?”
他可不信娇娇说的话,认识萧临渊这么久,他只有一次受了重伤命都差点丢了,昏迷了好久。
从小到大,他就鲜少生病,即便生病也是小小的风寒,连药都不用吃,睡上一觉就好了。
叶君泽怀疑,萧临渊是在借病套路他妹妹。
萧临渊真觉得叶君泽是越来越惹人厌,他眯了眯眼睛道:“今年会试高中者,如何安置由我说了算。
你如果不想被发配到穷乡僻壤做县令,就给我好好说话。”
叶君泽瞪大眼睛,这不是妥妥的威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