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机未到,你无需知晓。”狂浪生答。
“明天不用训练了?”话锋一转,陆晨又问。
“是。”狂浪生眉眼微弯,苍劲的脸上舒展开了一道皱纹。
陆晨暗喜,受伤的手臂都不自觉地捏紧了一下,然后又疼得哇哇叫。
“这么快就进行第二阶段吗?”有人欢喜有人忧,这个忧心的角色只能方文来当了。
“任药师已经去为他寻最后一味药去了。”狂浪生脸上的笑突然变得狰狞起来,“这几日就可以开始准备了。”
“您是说,那个东西?”方文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到底是什么呀……”看着两人面若恶鬼的模样,陆晨颤抖着问。
“所有外修都不得不经历的阶段,只能告诉你一句话,多么痛的领悟。”方文笑的越灿烂,陆晨就的心就越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