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阴沉着一张脸,这脸色就如外界的天,这几日就没放晴过。
孟棠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你不解释?”褚奕问。
以前有个什么她都会仔仔细细向他解释个清楚,如今竟连个解释也没有了,甚至都懒得敷衍他。
孟棠抬眸,与他对视,问:“这有何好解释?陛下您说南疆圣医是臣妾的好哥哥,那就是吧,臣妾口味特殊,就喜欢那种七老八十爷爷辈的人,陛下您可满意了?”
“你!”
褚奕被她这番话气的,脸色胀的通红,他重重拂袖,道:“胡言乱语!”
“陛下既知是胡言乱语,又何必说人家圣医是臣妾的好哥哥来污蔑臣妾,臣妾有没有好哥哥,有几个好哥哥,陛下不知道吗?”
孟棠平静的说完这番话。
褚奕一阵沉默。
孟棠这是彻底撕碎温婉的假面了,连装也不屑装了。
“好个伶牙俐齿的孟府千金。”褚奕冷嗤一声。
“比不上陛下您疑神疑鬼,猜忌不休。”
褚奕头一回在嘴上落了下风,她说的话句句带着火药味,呛人的很,以前有多温柔,现下就有多尖锐刻薄,像是外边那盛开的月季,茎上带着密密麻麻的小刺,碰一下便扎人的紧。
“好,朕不与你说这个,你怎会认识那楚天明,还叫他指明了要见你。”
孟棠淡淡开口:“年少无知,一心扑在男人身上,为了解某人的蛊,想遍各种办法,让人去寻过南疆的圣医。”
那某人再明显不过,说的就是他褚奕。
褚奕问:“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