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棠踏下马车,她将笼子放地上,打开笼子的门,说:“傻鸟,以后可别被抓了。”
这鹰惯会斜眼看人,满身睥睨之势,孟棠觉得它还怪可爱的。
但将它赢回来后,又觉得这样的鹰不该被拘束在一个地方,天空才是它的归宿。
然而,打开笼子的门后,见那鹰依旧站在笼中,斜眼看着她,也不出来。
孟棠纳了闷了,说道:“作甚?还不肯走了?”
褚奕跟着下了马车,见她这样,说:“放了作甚?你赢回来就是为了放生?”
孟棠回过头,睨了他一眼,问:“不行?”
褚奕好笑的开口:“一只鹰罢了,你怎的连鹰都同情。”
孟棠却道:“鹰有鹰的归处,它的归处不在我这,我为何不能放了?”
话落,孟棠伸手拍了拍笼子,道:“快出来,你看到我身后这位没有?你若再不走,他这煞星可是会把你活生生给炖了。”
这鹰性子泼烈,见她拍笼子,尖利的鸟喙啄了下她的手。
“小心!”褚奕一惊,连忙去抓她的手。
手背上溢出了一滴血。
孟棠随手在身上擦了擦,道:“没事儿。”
鹞鹰满脸戒备的从笼子里走出来,褚奕一双乌沉沉的眼盯着它看。
他伸手去抓,他说:“敢伤你,我今日非炖了它不可。”
鹞鹰似乎感知到了危险,拍了拍翅膀,飞上了天空。
褚奕随手扯了片树叶,他飞花摘叶皆可伤人,然,还未等他将那树叶用真气掷出去,孟棠按住了他的手,说了句:“何必这样自相残杀。”
褚奕:“?”
褚奕不悦道:“我和它算哪门子的自相残杀?”
孟棠问:“你不觉得那只鹰和你很像?一直斜着眼看人,睥睨天下的样子,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